梦溪怪谈

扭曲自嗨怪//不知道我在写什么鬼也正常,因为我在自嗨//我爽>>>>>>你爽,但是如果你能看爽那我也会很高兴

【K/尊礼】双城

*原作背景

*礼司和礼司打架的故事

*死蠢的撒糖文

*小言BUG满天飞

*OOC必须有

*叙事风格还是一样啰嗦

*不要吐槽人称

宗像礼司突然从熟睡中醒来,原因是来自施加于心脏上强烈却不知名的压迫感。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间照进来,他伸手摸到床头柜,没有找到眼镜,却无意把终端机碰到了地上。

一声闷响过后终端机的屏幕亮了,这让他彻底清醒起来。他正处在自己的识海中——靛蓝的雾气似的东西铺开,便隔绝出了这个世界。

宗像礼司下意识地就想去推一下眼镜,却发现鼻梁上空空如也。

然后他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了自己。

 

宗像站在楼顶,镜片反着光,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楼顶的人。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觉得对方的穿着品味很是低俗。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纵身往下一跃,青色的红色的火就缠上了各自周身。

在急速下坠的过程中宗像的佩刀天狼星已经出鞘,空气被刀刃割裂发出刺耳的尖啸。他在半空中一踏,就硬生生转个了方向朝对面跳下来的那人冲了过去。

那人看上去却毫不在意,嘴角衔着笑,攥着拳头裹挟着红炎直直地往自己的刀尖上撞。拳头和刀刃错开,擦出星星点点的火花。

一击未成,两个人都落了地,不见半点迟疑地继续交锋。

最终那人的拳头掠过了宗像的颧骨,而宗像的刀划破那人的手臂。两人错身而过,向前的惯性止住以后索性就站在了原地。

红头发的男人笑了一声:“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啊,Scepter4的宗像礼司。”男人念出那个名字的时候明显的停顿了一下。

“彼此彼此,吠舞罗的周防尊。”一样的口吻,只是夹带了一点嘲讽。

他们显然都很尽兴,还有时间互相调侃。

在一段长时间的沉默过后,那个红发的男人先离开了,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却十分稳健,与他的力量所代表的含义完全不同。宗像撇过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人的身影已经和黑夜融成一片,一头红发却夺人眼球。他笑了笑,也离开了。

宗像礼司开始疑惑。

那是谁?

不等他多加思考,场景又是一转,分明是敞亮的室内。

不消一眼,宗像礼司就认出这是他的办公室。

他还是对着那副拼图。他拼了很久,却始终拼不齐那张风景画。

红发的男人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横在沙发上,好像这里其实就是他家一样。

宗像看着那个男人,推了推眼镜:“你这个星期已经是第三次弄坏我办公室的门了,吠舞罗的周防尊。”说着随手捏了一块拼图碎片拼上,视线却一直在那人身上没挪过半寸,“这样勤快地往这里跑,到底有何贵干。”

那人却连眼皮都没掀一下:“别想太多了,Scepter4的宗像礼司。”

“哦呀,真是个无礼的野蛮人。”他顿了顿,“赔偿清单我会照常寄到酒吧去的。”

红发男人不甚在意地哼了一声,然后,几乎看不清是怎么动作的,他就已经站在宗像身后了。他隔了一个椅背,右手手指像爬虫一样悉悉索索地勾到宗像的腰上。

“那样的话我会很困扰啊。”宗像对男人那声哼的意思显然清楚得很,一边把那人的手按在腰上,另一只手解了佩刀直接往男人脖子上横。

男人也没闲着,右手往上一抬就逼得宗像不得不松开,而此刻右手也是先一步勒住了宗像的脖子,猛地一使劲,两个人的战场就转移到了地上。

宗像一个反身,天狼星已经冲着那人颈侧去了。

然后刀锋却忽然一偏。

宗像礼司甚至不知道天狼星是什么时候出鞘的,那把刀就已经穿过了红发男人的胸膛。

周围的砖墙开始剥落,化作焦黑的粉末铺了一地,风一吹就散了。

破损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高空,坠落,然后停止。

剑从尖端开始消散,红色的光点像蝴蝶的鳞粉,和雪花一起沾在两人的肩上最后融化。

红发的男人在宗像耳边低语着,而所有的声音在男人的额头贴到宗像肩膀上时归于静谧。

又是沉默。

宗像面无表情地抽刀,男人的尸体和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消失。

就像他从未现于世间。

无血。无骨。无灰。

 

天边撕开了一道裂缝,靛蓝的颜色重新灌进来,像要把他淹没。

宗像礼司的眼前又模糊地、混沌地闪出了种种梦境般的景象,却毫无例外全是关于那个男人。

他看见那人咬着甜筒神情专注地盯着同行的人;他看见那人旁若无人地在酒吧里喝着草莓牛奶瞥了一眼边上的人;他看见那人有意无意地把几块拼图碎片踢到沙发底下然后装作无事继续闭目养神。

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明不需要这样。

他听到有人这样对他说,声音尖锐得让他耳膜生疼。

他的世界,绝不只周防尊一人。

为了一己私情而舍弃大义,何其鄙薄。

是了。

宗像礼司所坚持的大义,从来无人能够动摇。

带着火的红色尖刀,刺进满溢着靛蓝的胸口,狠狠地搅动。

靛蓝的刀毫无牵念地斩断了红色的火焰。

于是宗像礼司回到了属于他自己的,靛蓝的世界。

 

一只手臂突然横到宗像礼司的腰上把他往回拽,后背贴到了滚烫的胸口。

“干什么去了……”那人懒洋洋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那人的吐息让他背脊一麻:“真是个野蛮人。”

没有回答。

冗长的沉默。

“周防,如果你的力量失控,我会亲手将你斩杀。”他突然这样说。

“又要开始你那无趣的游说了么。”那人显然并没有放在心上,像是茶余饭后的闲谈。

“并不是。我只是提前告诉你。”

“哼。”

彼此都了然于胸。

宗像礼司重新闭上了眼睛。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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